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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今天欣逢我們「貴母校」台大校慶,媒體例行性的又出現對台大人不良素行冷嘲熱諷的報導,這是每年新生訓練、畢業典禮、或像今天的校慶,媒體最愛哈啦的系列。本次的主題是:「台上師長致詞、台下吃睡一片」搭配前陣子洪蘭習慣性發作的幹譙,一搭一唱相得益彰。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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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謂責任感就像石頭,
愈重,砸下去就愈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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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你們一千、兩千的捐款時,
我的單據一百萬、兩百萬的核銷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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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說要五顆星星,我拿出僅有的兩顆石頭。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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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n 29 Mon 2009 22:45
  • 信任

 
關切是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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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晚間,遇見一位男子,左手牽著妻子,右手拉著小女兒,妻子提著小女孩的書包,小女孩左腳右腳蹦蹦跳跳,從安親班走出來,輕步穿過街巷,男子讓她們一一上車,自己進了駕駛座,關上車門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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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世界能容得下多少的傲慢與偏見?

 

近日生活連遭挫折,深切領受了人們揮之不去的卑微與理所當然的優越兩相交錯的況味,前幾天路經東區眼見的一幕片段,更是拉扯出了幾道深藏的記憶。

 

雖然信義計畫區已漸領風騷,台北市東區仍然有它的浮華及雍容。當時情況是這樣的。連著氣候晴朗幾天,入夜後S雙百貨一帶人聲鼎沸,即使大環境景氣不佳,高尚消費依然穩守一定的市場,街上人群的腳步踏得篤定,肩頸也普遍上揚。騎著車在一處路口等待紅燈,停在一輛正沿街收垃圾的垃圾車旁,飄來的是一陣微微的廢棄物味道,清潔隊員忙著幫住戶及商家將一袋袋的垃圾扔進車內。我身邊一輛機車也在停紅燈,兩個裝扮可人的東區美眉正高聲地交談著,嘻嘻笑笑呱呱噪噪聽不清內容。

 

我盯著人行綠燈發呆,在倒數到十五秒、正準備打個呵欠時,突然聽到身邊那兩個美眉傳來一聲嘹亮高呼:「臭死了啦!」後座那個更是舉起手摀住鼻子。她們的機車隨即繞過我、鑽到前方空位繼續等紅燈。我下意識轉身看了垃圾車後方,果不其然,一位清潔隊員也轉頭看了一下那輛被他們的臭味燻走的機車。

 

這一幕讓我心頭一陣糾結。

 

那兩個可愛的美眉也許擔心垃圾臭味掩蓋了她們身上的香水味,只是,如果可以在東區逛街,誰願意在東區隨著垃圾車爬上爬下?那是他們的工作、他們的生計,他們所處理的,說不定也有她們玩樂後剩餘的污穢。當她們放聲嫌惡地遠離時,我彷彿感到清潔隊員的心痛,以及人情裡應有的尊重與同理心的消翳無蹤。

 

我只希望這些清潔隊員家裡如果也有年輕子女,哪天在東區逛街巧遇垃圾車時,能夠瞭解到,惡臭是文明都會的必然。

 

一路上我想起某年某月,某個下著雨颳著風的冬夜,某次下班途中,台北西門鬧區某家戲院前的無名小巷口,有個踩著三輪貨車的中年男子正挨家挨戶收取資源回收的紙箱、保特瓶、金屬物品,穿的是一包三十元的輕便雨衣,雨衣隨風翻飛,身上許多地方暴露雨中被淋著。有輛豪華的賓士大轎車從他後方的小巷口駛出,接近他時,三輪車部分車尾擋住巷口,即使機車、行人都能過,可就正好過不了一輛大賓士。於是車裡駕駛猛地連按喇叭,催促著回收工儘速讓道。

 

那位回收工彷彿受到驚嚇,神色倉皇地蹬上三輪車、吃力地踩著,車子才緩緩移動而讓出了狹窄的巷口。他那廉價而簡陋的雨衣早被吹翻了雨帽,頭髮和臉上全是雨滴,冷風冷雨中也或許摻雜著些汗水。

 

賓士車經過我的面前時,從半開的車窗隱約看見車裡坐的是一個穿著西裝外套的年輕男子,約莫二十出頭,瀟灑倜儻,前後座各一位衣著時髦打扮入時的妖嬌女子。大賓士經過三輪車後,車裡男子還轉過頭瞥一眼仍吃力踩著車離去的回收工,然後不耐煩地搖搖頭,轉向馬路揚長而去。

 

在這輛大車與我擦「車」而過時,我代資源回收工回敬了它一聲長鳴。

 

不知如此年輕的男子如何擁有一輛大賓士,也許才幹卓越少年早發,也許只是因為他老爸(我想他老爸應不至於需要在雨天踩著三輪車挨戶資源回收)。我看到的是優勢者的傲慢與不寬容,即使他們得到太多的羨慕與稱讚。我也看到,這社會仍有很多人默默地在各角落努力著、為大家努力著,然而卻得到太多的遺忘、輕視,很多人仍須冒風淋雨、只為掙得微薄的收入來維持基本生存,當其他人可以無憂無謂地一擲千金時。我不曉得那位年輕的賓士車主為這社會做了些啥,以致可以讓他如此趾高氣昂,那顯然是我所無法瞭解的世界。

 

後來那一串響亮的喇叭聲在那個冬夜持續糾纏著我,彷彿整晚都聽見那大賓士的叫囂。跟在這段記憶之後,我所不願勾起的、極為陳舊的一段往事,終究緩緩浮現在眼前的都會霓虹中。

 

從前爸是油漆工,小時候不用上學時,便常跟著到工地去,看著打著赤膊、叼著香菸、穿著被油漆噴得五顏六色的褲子、粗壯手臂提著沈重油漆罐的阿叔阿伯們,時而在搖晃的鷹架間上下穿梭,時而用雙腳夾著木梯像踩高蹺般左右移動。我常看著一棟棟灰石滿佈的高樓逐漸換上亮眼的外牆,也常看著一間間大釘裸露的房室逐漸成為各樣居家風格的華美裝潢。

 

某個假日,例行的跟著爸到一戶透天別墅去做最後的裝修收尾。斑駁記憶中,業主似乎是在高中和大學教書的夫妻,有一個大約讀幼稚園的小女兒。當天一襲大紅長裙的女主人帶著穿著連身小洋裝的女兒到新房子去,工頭向女主人逐間報告施工情形。工班很努力,工程很順利,房子很漂亮,走黑白色系,以現在主流偏好來看應是簡約風,在當年算是大膽的設計,令人印象深刻。

 

當女主人大致看完各房間後來到客廳,爸和另一個工人正在蹲在地上為酒櫃補漆,我坐在大油漆桶上胡亂玩著。當女主人對工頭交代完一些細節後,說:「還不錯啦!那我們過幾天再來做最後驗收吧!」然後便拉著小女兒:「走!我們快走!這裡臭臭!聞久了會死翹翹喔!」然後快步離去。

 

當時年紀太小,我沒能仔細探究那話的意涵,只覺得不對勁,而且那不舒服感遠遠超過滿屋子松香水揮發所帶來的異味感。因為爸的工作關係,那位高中或大學老師口中聞久了會死翹翹的有機溶劑,堆滿了我家一整院子。我聞著聞著也就這樣長大了。不只我,我們全家都是;不只我家,很多爸的朋友家也都是。我不曉得有啥不堪是如此需要逃之而後快,當卑微的工人還在為一個幸福溫馨的陌生人的新家揮汗努力時,高貴的主人已迫不及待逃離現場,留下那一身刺眼的大紅長裙。

 

我不解的只是,我們這種不得不在這氣味中求生存的人是否就是該死翹翹?那個小女孩現在也長大成人,也許她也將為人母。儘管科學一再證實她媽媽當年的告誡:「油漆聞久了會死翹翹」,我仍期盼她也能明瞭當年媽媽忘記告訴她的:一不小心,人心會死得更早。

 

目前我的生活與父母在我這年紀時的困頓相比,已天差地遠,我再怎麼比上不足,也勉強是個中產階級,更時時被貼上一向反感的知識份子的貼紙。對於這個身分定位,我總侷促不安。每晚車入大樓地下停車場時,社區警衛總會對著我招手微笑,常常讓我想起兩年前在看電視、盲目轉台時無意間聽到的一段話,當時還特別在夜半重播時錄下,一字不漏地抄起來存放著:

 

「每天清晨起床,清道夫已經將街道打掃乾淨;出門時,早餐店裡面的歐巴桑在幫你煎蛋跟漢堡;搭捷運上班,場站人員將車子做好維修保養,護送你安全抵達目的地;體面的辦公大樓,工人已做好裡外的清潔;中午,餐廳的工作人員在廚房揮汗如雨幫你做著中餐;晚上,燒烤店裡的服務生正收拾杯盤狼藉的桌子;深夜回到家裡,還有未眠的警衛也迎接著你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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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Lyrics: Amanda Mc Broom
Some say love, it is a river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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